誰還敢去他們家觸柳沉魚的眉頭。 說到底還是他不中用。 柳沉魚撓了撓腦袋,看著他一臉嚴肅又自責的模樣,深吸一口氣,“朋友,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么?” 秦淮瑾同志,說好的從人民中來,到人民中去呢? 你現在思想很有問題啊。 想到這兒,柳沉魚忍不住也跟著嚴肅起來,“秦淮瑾,我關禁閉的時候你也好好想想,當初是為什么要當兵的,你是為了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人民,還是為了我不受欺負。” 怕他鉆了牛角尖,柳沉魚緩了緩語氣,“一樣米養百樣人,你要尊重物種的多樣性。” 秦淮瑾停下腳步,低頭看著柳沉魚,眼睛里是柳沉魚看不懂的情緒。 沒看一會兒,秦淮瑾低頭一笑,算了她到底是誰重要么? 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在自己身邊,就夠了。 “好,聽你的,我一定深刻檢討。” 秦淮瑾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他知道剛剛一閃而過的念頭被柳沉魚捕捉,她很擔心。 他不想讓她擔心。 “行吧,那就走吧,給我挑一間陽光好點兒的禁閉室,不要離你太遠。” 秦淮瑾看她,“禁閉室都在后邊兒,都很遠。” 不過他會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