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惡心誰呢
秦淮瑾按著柳滿倉并不理會王濤,王濤也不生氣。
“你現在打死他就能證明小柳同志的清白了么,我知道你是個足夠冷靜的人,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
秦淮瑾要想弄死他,剛剛直接就拔木倉了,可他只是把人按住了。
“同志,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們會聯系你們當地的縣武裝部,公社還有你們生產隊核實你說的情況。”
“如果你說的情況屬實,我們部隊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但是你要是污蔑我們的同志,那后果你也應該承擔。”
柳滿倉這會兒腿都在打哆嗦,白梅那個死丫頭,也沒跟他說過柳沉魚的男人這么可怕。
他可是個一百六十多斤的老爺們兒,這人居然一只手就把他按住了,天知道他的腳都要懸空了。
話他已經放出去了,這會兒伸頭也是一刀,縮頭更沒有活路,還不如直接咬死。
“她勾搭我的,我們倆一直是偷摸的。”
柳滿倉沒上過學,這已經是他絞盡腦汁想到的說辭了。
說完,他還盯著秦淮瑾說:“有本事你拍著良心說,你睡她的時候她已經不是雛兒了。”
柳沉魚十五歲的時候,一股腦把家里的紅薯全蒸了,那是家里后面幾天的口糧,一次蒸了后邊幾天只能餓著了。
他爹氣死了,一腳把柳沉魚踹到山墻跟兒,等柳沉魚站起來的踉蹌著回屋的時候,褲子就臟了。
當時家里人都看見了,他晚上聽奶奶說那丫頭不是來事兒的日子,保準是他爸把那層膜給踹壞了。
后來他又見過一次這種事兒,村里伺候牲口的那個姑娘因為從牛身上摔下來,當時就見紅了,可那姑娘沒結婚,當時就以為是來事兒了。
結果結婚之后夫妻兩人鬧得特別僵,男的是他玩兒得挺好的哥們兒。
有一次喝多了才說實話,原來是他跟媳婦兒同房的時候,媳婦兒沒落紅。
所以他才肯定柳沉魚就是兄弟媳婦兒的那個情況。
要沒有把握,他怎么可能敢這么說。
秦淮瑾面色依舊,好像他在犬吠一樣,“你說了什么都無所謂,但是結局是一定的。”
說完,他把柳滿倉甩在地上。
柳沉魚過來見到的就是這個場面。
還不等她問秦淮瑾,軍屬里早就想看柳沉魚笑話的人就說話了。
“小柳同志,地上的男同志說你是他媳婦兒,是真的嘛?”
柳沉魚停下腳步,轉向聲音的來源,看清是誰之后,笑著回。
“你說你是他媳婦兒?那你男人怎么辦,沒聽說你二嫁啊。”
“你放什么屁啊,那男人說你是他媳婦兒,可沒說我。”
她也是現在才知道,柳沉魚居然是養女,一個別人家的養女不好好的孝敬養父母,跟了秦淮瑾之后還拽得二五八萬的,真是可笑。
“你放什么屁啊,我明明說你是他媳婦兒,你怎么就不承認呢?”
柳沉魚抱著胳膊,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你別以為胡攪蠻纏就能把臟水潑我身上,他說你是他媳婦兒,我們這么多人都聽見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女人朝周圍剛剛附和她的人問道。
結果一個兩個的要不低頭,要不望天,就是沒一個跟她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