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璟眉目微動，良久才道：“好，我答應你。”

    “我等你早日康復，王鏗醫生那邊，我會隨時跟進。”

    江柯推門下車。

    江時璟側目望著他，忽然搖下車窗：“柯叔。”

    他笑著，姿態懶散，漫不經心道：“這些年你總希望我出色些，再能干些，把唐麗和江訴踩在腳下。”

    江柯回身聽著。

    “你夸過我會經商，說我有做生意的天賦，你想要的樣子我都做到過，但你從來沒有問過我一句，我快不快樂。”

    江時璟說著笑著，微彎的桃花眼帶著些許流里流氣。

    他好像是隨口一說，江柯卻快速抓住了這幾句話里的淡淡失望。

    江柯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江時璟已升上車窗，換到主駕駛開車離去。

    江柯在原地看著那輛車拐過下一個路口，良久才回神。

    “就這一次。”

    他喃喃：“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管你了。”

    ……

    醫院。

    江時璟走過無人的長廊，進了病房。

    燕京正在等，看他回來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