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冷哼一聲:“那只是你上課的費用還有宿舍用電的費用,但是不包含你偷偷來美術中心練畫的費用!” “偷偷?” 俞弦都沒見過這種不講道理的老太太。 這就好像大學里不允許去操場打籃球,理由是容易引起籃球框架的老化; 也不許去操場跑步,容易引起塑膠跑道的磨損。 而且還用“偷偷”這個詞,聽著就好像是故意找茬似的。 俞弦可不是任人欺負的性格,她的溫柔都給了陳著,但并不意味著這個川渝妹子沒有脾氣。 “你不讓我過來,我就不過來了嗎?” 俞弦昂著頭,仰著下巴:“我偏要過來,看你能拿我怎么樣?” 說完以后,俞弦“唰”的轉過身繼續畫畫,不想再搭理這個蠻橫的霸道老太太。 看著這個小丫頭真把背影留給了自己,老太太也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么多年了,好像還從沒有人對自己這種態度。 更別說在廣美了。 “啪~” 好像氣不過的老太太,居然徑直把繪畫中心的燈給關了。 頓時,周圍陷入黑漆漆的一片。 樓下傳來學生的嬉笑,還有夏日草叢中永遠停歇不下來的蛙鳴,混合在一起,交織成大學校園里特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