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著笑著說道。 宋時微有些詫異,伸出白白的手掌,看著陳著把一朵黃色的小花落在自己掌心。 這時,陳著終于揮揮手:“走了,拜拜。” 宋時微嘴巴動了動,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她不是第一次收到花,但卻是第一次收下花。 嚴格意義來說,其實都算不上花,最多算是一朵枯萎凋落并且還被壓得扁扁的植物。 “所以,他以為給女孩子送花就是這樣的嗎?” 宋時微眼里蘊著一些淺淺的笑意,不是很明顯,就好像月亮揉在了輕云里。 回到家以后,開門的保姆不住的使眼色,似乎在提醒著陸教授心情很不好。 果然,陸曼聽到動靜,“咚咚咚”的從客廳走過來,臉上都是著急擔心的神情。 不過看到閨女回來了,頓時松了一口氣,轉而又變成了憤怒。 “你在哪里散步的?我小區里找了一圈沒看到你!” “還有,手機為什么關機?” “不是讓你10點20前回家的嗎?你看看現在多少點了?” …… 陸曼深深的皺著眉頭問道。 如果平時被這樣質問,宋時微只會一聲不吭的回到臥室,但是身體會像海綿一樣,把母親的那些話“吸收”進去,需要很久來消化。 但是今天晚上,宋時微好像突然領悟了一種新技能,這只耳朵聽進去,那只耳朵能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