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將你們視作最重要的家人，年幼時我曾執劍向天，立下用生命守護你們的誓言，而我也從未違背誓言。”

    “為了你們，我甘愿墮魔，為了你們，也甘愿默默承受被世人唾棄，可你們卻在一點點消磨我對你們的愛，誤會什么的，我已經不想在聽了。”

    “前世，你說了三十七次相信我，我激動的流淚，毫無防備的相信你，可你是怎么做的？”

    清月踉蹌坐在地上，通紅著雙眼急忙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江澈輕笑，似乎說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你將我騙至山谷，準備了足以滅絕天地的陣法，你將我騙至紫霄劍宗，一刀一刀的割下我的肉，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在我創造出所謂魔功之際，你騙我修煉出岔，想要用我特殊的心臟替你療傷。”

    “每一次，我都是險象環生，可每一次我都選擇相信你們，魅仙顏罵我蠢，我也知道自己很蠢”

    “可我就是這么一個蠢人，固執的認為你們是被林羽蒙蔽，相信你們從始至終對我都有感情。”

    江澈回憶著前世，其實許多許多次，他都知道有埋伏，但只要有一絲可能，他都想要嘗試，只有讓她們認清現實，他才能真正對林羽出手。

    可結果……

    江澈淡淡搖頭，看向泣不成聲的清月“我從來都是孤身一人，當我回首時，無人站在我身后，可有一天，我看到一個人，一個身披紅甲，一個愛我至深的姑娘。”

    “我對她沒有感情，我對她沒有任何想法，可那一刻，我有了隱退的想法，你們的生死，世間的消亡，都在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可是呢”一股暴戾氣息從彌漫“你們殺了她，將她的頭顱懸掛于蒼穹。”

    江澈站直了身子，雙眸赤紅“清月，你讓我怎么原諒你，機會？”

    “滾你媽的機會，若非她還在，若非老子還想親眼看到未曾見到之景，不是林羽滅世，而是老子將這方世界墮為煉獄。”

    “不是我做的，這些不是我做的。”清月抓著衣角苦苦哀求，不是她要這么做的“我對你一直都有感情。”

    "感情？"江澈譏笑，一腳踹開清月“別臟了我衣服。”

    這所謂的師徒之情，他還真承受不起。

    被踹倒在地，清月連忙爬起，像一條拋棄的狗死死抱住江澈“不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林羽，我是被林羽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