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齊泰:明朝的“短命”智者
話說大明洪武年間,我,齊泰,一個不起眼的讀書人,正忙著在書堆里刨食,夢想著有朝一日能穿上那件光鮮的官服,走上人生巔峰。你別說,我還真不是做白日夢,咱可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
那日,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我正啃著半塊冷饅頭,埋頭苦讀,突然聽見外面敲鑼打鼓,原來是皇帝老爺要開科取士了。我心說,這不正是咱翻身的好機會嗎?于是,我扔下饅頭,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踏上了進京趕考的路。
考試那天,我文思如泉涌,筆走龍蛇,那叫一個暢快。考完之后,我估摸著,這功名啊,怕是要到手了。果不其然,幾個月后,金榜題名,我齊泰,終于成了一名光榮的進士,踏上了仕途這條不歸路。
進了官場,我才發現,這水深得跟咱老家的井似的,一不留神就能淹死人。好在我有幾分機靈,又懂得察言觀色,很快就混得風生水起,成了建文帝朱允炆身邊的紅人。
建文帝是個有志氣的皇帝,一心想干一番大事業,削藩就是他心頭的一塊大石頭。我呢,自然是緊跟領導步伐,出謀劃策,成了削藩大業的主要推手。那時候,我覺得自個兒簡直就是明朝的“智多星”,心里那個美呀。
可是,削藩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些藩王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那個燕王朱棣,更是厲害角色。我呢,雖然聰明,但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因為這事兒,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建文元年,燕王朱棣起兵造反了。這消息一來,朝堂上那是炸了鍋,大家伙兒都慌了神。我呢,雖然心里也打鼓,但面上還得裝鎮定,畢竟咱是皇帝身邊的人,得有點樣子。
建文帝一看,這事兒大了,得找人商量商量。于是,他就把我和黃子澄、方孝孺這些個親信召到了一起,開了一個緊急會議。會上,大家七嘴八舌,有的說打,有的說和,亂成一鍋粥。我呢,自然是主張打,畢竟咱是削藩的始作俑者,這時候退縮,那不是讓人笑話嗎?
建文帝聽了大家的意見,最后決定,打!于是,一場轟轟烈烈的“靖難之役”就這么拉開了序幕。我呢,也從一個文臣,搖身一變成了軍事顧問,整天忙著給前線出主意,那叫一個忙啊。
“靖難之役”一打起來,我才發現,這打仗可不是鬧著玩的。燕王朱棣那叫一個勇猛,手下的將領也是個個如狼似虎,建文帝的軍隊雖然人多勢眾,但愣是打不過人家。
我呢,雖然是個文人,但這時候也得硬著頭皮上。我整天琢磨著怎么給朱棣設套,怎么讓建文帝的軍隊占點便宜。我還記得有一次,我給建文帝出了一個主意,讓他派兵去偷襲燕軍的糧道。結果呢,人家燕軍早有防備,咱的軍隊一去,就被打了個落花流水。
這事兒一出,我可是顏面掃地,心里那叫一個憋屈。但咱是誰啊?咱是齊泰!咱能就這么認輸嗎?當然不能!于是,我又開始琢磨新的計策,誓要給朱棣一個好看。
建文四年,那是一個風雨飄搖的年份。燕王朱棣的大軍已經打到了南京城下,建文帝的軍隊是節節敗退,眼看這江山就要易主了。
我呢,這時候也是心急如焚,整天忙著給建文帝出主意,希望能挽回敗局。可是,這局勢已經壞到了極點,咱再怎么努力,也是回天無力了。
終于,南京城破了,建文帝不知所蹤,燕王朱棣登上了皇位,成了永樂大帝。我呢,作為建文帝的親信,自然是沒好果子吃。我被抓了起來,關進了大牢,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被關進大牢的那一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樹倒猢猻散”。以前那些圍著我轉的人,現在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我牽連。我呢,也只能獨自一人在獄中反思自己的過去。
我想啊想,終于想明白了。我這輩子,雖然聰明過人,但卻太過急功近利,為了功名利祿,不惜一切代價。結果呢?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如果當初我能多一點謹慎,少一點貪心,或許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可是,后悔藥哪兒買呢?我只能在獄中等待著最后的審判,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