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王守仁:我心光明
話說大明王朝,自太祖開創以來,風風雨雨幾百年,英雄豪杰輩出,我這王守仁,雖不敢自比諸葛孔明,卻也算是其中一位。不過,咱這故事,得從頭說起,從我還是個娃兒的時候講起。
我出生在浙江余姚,那是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從小就對著那山那水發呆,心里琢磨著,這世界到底是個啥玩意兒?為啥天上有云,地上有草,我為啥是我?這些問題,把我的小腦袋瓜子整得暈乎乎的,也把我爹給愁壞了。他心想,這孩子,怕不是個傻子吧?
其實呢,我非但不傻,還聰明得很。五歲那年,我就能背詩,七歲就開始讀《論語》,雖然那時候覺得孔子說的話挺深奧,但咱還是硬著頭皮啃下來了。為啥?因為我想弄明白,這世界到底咋回事。
十二歲那年,我開始對朱熹的學說感興趣,朱熹那老兄,講格物致知,說萬物皆有其理,要一個個去格。我一聽,嘿,這主意不錯,咱也來試試。于是,我就對著家里的竹子發呆,格了七天七夜的竹子,結果呢?沒格出個啥來,倒是把自己給格病了,還被我爹一頓臭罵,說我凈干些不著邊際的事兒。
哎,這事兒啊,說起來都是淚。不過,從那以后,我就知道,書本上的知識,還得自己實踐才行,不能光靠發呆。
時光荏苒,轉眼間,我成了個大小伙子,也考上了進士,進了官場。本以為能大展宏圖,為國為民做點事兒,結果呢?官場這潭水深啊,比我小時候格的那竹子還難搞懂。
先是被派去刑部主事,管點司法的事兒,結果呢?還沒干多久,就因為上書救言官,得罪了劉瑾那廝,被貶到貴州龍場去當驛丞。這驛丞是啥?就是個管驛站的小官,說白了,就是給過往的官員提供住宿的。哎呀,我這心里頭啊,別提多憋屈了。
不過,咱這人吧,就是有個好處,到哪兒都能找到樂子。在龍場那地兒,我雖然過得苦,但也沒閑著,天天琢磨著怎么修身養性,怎么領悟天地之道。有一天,我突然就悟了,原來“心即理”啊,這世界上的道理,都在咱心里頭呢!這一悟,可不得了,我成了心學的大師,后世還給我個“心學集大成者”的稱號,嘿嘿,這事兒,我得意了好久。
在龍場悟道之后,我這人就像開了掛一樣,不僅學問大漲,連運氣也跟著好起來。劉瑾那廝倒了臺,我被召回京城,還升了官,成了江西巡撫。這巡撫可不簡單,管著一方百姓的安危呢。
剛上任沒多久,就碰上了寧王朱宸濠造反的大事兒。我一聽,嘿,這還了得?咱雖然是個文人,但也不能看著國家動蕩不管啊。
于是,我召集兵馬,親自上陣,跟那寧王干了一仗。你別說,我這心學還真管用,臨陣對敵,我心如止水,兵法謀略,信手拈來。結果,寧王那十幾萬大軍,被我幾萬兵馬給打敗了,寧王也被活捉,這場叛亂,就這么被我給平定了。
這事兒啊,當時在朝廷里可是轟動了,連皇帝老兒都對我刮目相看,說我是“忠臣良將”。嘿嘿,我這心里頭啊,別提多得意了。
平定叛亂之后,我這官兒是越做越大,最后還成了南京兵部尚書,管著全國的軍隊。這官兒大吧?但咱這人吧,有個毛病,就是愛講真話,愛管閑事。這不,又惹上麻煩了。
當時朝廷里,宦官當道,那些太監們,一個個跟土皇帝似的,欺壓百姓,無惡不作。我一看,這哪行啊?咱得管管。于是,我就上書皇帝,說這些太監們得管管,不然國家要亂套。結果呢?皇帝老兒雖然表面上答應得好好的,但心里頭啊,早把我恨得牙癢癢了。
沒過多久,我就被貶到南京去了,說是去養老。嘿嘿,我這心里頭啊,別提多樂了。為啥?因為咱這人吧,就愛自由,就愛逍遙自在。在南京那地兒,我天天游山玩水,寫詩作畫,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而且,我還繼續講學,傳授我的心學。你知道嗎?那時候,我的學生可多了,一個個都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為啥?因為咱這心學啊,講的是良知,講的是內心的光明。一個人啊,只要內心光明,就能無所畏懼,就能活出真我。
時光匆匆,轉眼間,我這人也老了。晚年的我啊,更是把心學發揚光大,不僅講學傳道,還著書立說,寫下了《傳習錄》這樣的經典之作。你知道嗎?這本書啊,后來成了心學的寶典,被后人傳頌不衰。
而且啊,我還收了好多學生,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徐階和張居正這兩位了。他們啊,后來都成了大明王朝的重臣,為國家做出了不少貢獻。看到他們啊,我這心里頭啊,別提多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