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王世貞:我與金瓶梅的風流韻事
嘿,各位看官,您算是來著了!今兒個,咱不聊那紫禁城里的龍椅鳳冠,也不提那朝堂上的爾虞我詐,咱就聊聊我,王世貞,一個明朝的文青,怎么就跟那部《金瓶梅》扯上了不解之緣。您可別眨眼,這故事,比戲文還曲折,比話本還逗樂!
話說我王世貞,生在太倉,長在江南水鄉,自幼便是個才子胚子,詩書禮樂,那是樣樣精通。當然了,最擅長的還是那股子“逗樂”的勁兒,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個天生的段子手。別人寫文章,講究個莊重典雅,我呢?偏不!我得讓文字也學會笑,笑出眼淚的那種。
可您知道嗎?我這輩子最大的“杰作”,不是那些被文人墨客傳頌的詩篇,而是那部讓人臉紅心跳、私下里傳閱的《金瓶梅》。哎,說起來,這都是命?。?br/>
那時候,我正年輕氣盛,科舉路上一帆風順,進了翰林院,本以為從此就是仕途坦蕩,哪成想,官場比我想象的復雜多了。你得會站隊,得會揣摩圣意,還得會裝聾作啞。我呢?偏偏是個直腸子,有話直說,有屁快放,這不,沒多久就被人給“穿小鞋”了。
一氣之下,我辭官回鄉,心說:“咱不受這窩囊氣了,回江南,養魚種花,寫書寫詩,過我的小日子去!”可您也知道,文人嘛,心里那點子墨水,不寫出來憋得慌。于是,我就琢磨著,寫點啥好呢?
正當我發愁呢,有一天,我在市集上閑逛,無意間聽到幾個老漢在談論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兒,那講得眉飛色舞,唾沫橫飛。我心說:“嘿,這素材不錯啊!咱們文人,不就得關注點人間煙火嘛。”于是,我就悄悄記下了那些故事,打算以此為藍本,寫一部不一樣的“小說”。
回到家,我關起門來,開始了我的“偉大創作”。我給自己定了個規矩:不寫那些假大空的英雄豪杰,不寫那些千篇一律的風花雪月,我要寫實的,寫人性的,寫那些藏在每個人心底的小九九。于是乎,《金瓶梅》就這么誕生了。
寫書的過程,那叫一個煎熬啊!白天我得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晚上則化身“夜貓子”,點燈熬油,一筆一劃地勾勒出一個又一個鮮活的人物。西門慶、潘金蓮、李瓶兒……這些人啊,他們在我心里,就像是我隔壁的老王、村頭的張寡婦,那么真實,那么生動。
書寫成了,我卻犯了難。這玩意兒,能出版嗎?萬一被人認出來是我寫的,我這臉面往哪兒擱?思前想后,我決定來個“匿名發表”,還給自己起了個筆名,叫什么來著?哦對,“蘭陵笑笑生”。這名字,多有喜感,一聽就知道,這是個愛講笑話的主兒。
書一出,嘿,火了!火得一塌糊涂!大街小巷,茶館酒樓,到處都在傳閱《金瓶梅》。我呢?表面上裝得跟沒事人一樣,心里頭那個美呀,就跟中了彩票似的。不過,我也得小心,畢竟這書里的內容,那時候可是“禁書”級別的。
有一天,我正在家里喝茶呢,突然闖進來幾個官員,一臉嚴肅地說:“王世貞,有人舉報你寫了《金瓶梅》,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心說:“完了,這下子露餡了?!笨赊D念一想,不能就這么認了啊,得想個轍。
于是,我故作鎮定,說:“哎呀,各位大人,你們誤會了,我王世貞怎會寫那等低俗之作?那‘蘭陵笑笑生’,我聽都沒聽過,定是有人栽贓陷害于我!”說完,我還故作委屈地嘆了口氣。
那些官員看我這一臉無辜的樣子,也犯了嘀咕,最后只好說:“好吧,此事我們再查,你先回去,不可聲張?!蔽乙宦?,心里樂開了花,連忙點頭如搗蒜,心想:“這演技,不給個小金人都說不過去??!”
就這樣,我憑著自己的機智,躲過了一劫。而《金瓶梅》呢,也繼續在民間流傳,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我呢?還是那副文青的模樣,寫詩、畫畫、逗樂,偶爾想起自己還有個“蘭陵笑笑生”的身份,就忍不住偷著樂。
您知道嗎?這《金瓶梅》里的西門慶,那可是我根據咱們江南的一個富商的形象刻畫出來的。那家伙,有錢有勢,身邊的女人換得比翻書還快。我呢,就把他的那些事兒,添油加醋地寫進了書里,讓讀者們看得津津有味。
還有潘金蓮,那可是個絕色佳人,但也是個心機深沉的主兒。我為了寫活她,可是費了不少勁。我得把她那種既想往上爬,又舍不得放下身段的心理,寫得淋漓盡致。這樣一來,讀者們看的時候,就能感受到那種人性的掙扎和矛盾。
至于李瓶兒,那可是個苦命的女子。我呢,就把她寫得溫柔賢惠,讓讀者們看了都心疼。這樣一來,書里就有了各種各樣的人物,有好人,有壞人,有聰明的,有愚蠢的,就像咱們生活中的蕓蕓眾生。
您別說,這《金瓶梅》雖然被某些人稱為“禁書”,但它在民間的影響力,那可是杠杠的。為什么呢?因為它寫的是人性的真實,寫的是咱們老百姓的喜怒哀樂。所以啊,它才能在民間流傳得那么廣,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