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逸怔了怔,啐了一聲否認“你才寂寞,我只是看你最近一直都在打坐,有些不習慣而已。” “不習慣?” “嗯,你受傷應該連打坐也不用吧?” 受傷是不會打坐,打坐是等于受傷。 陸凝霜思索片刻,忽似茅塞頓開,說了一句“謝夫君關心,我沒事。” 姜云逸“” 自己只是覺得她最近都在打坐很奇怪,怎么就變成關心了? “我什么時候說關心你了?” “夫君何時沒在關心我?” 姜云逸一滯,又道“我可沒時刻關心你。” 陸凝霜托腮看他“盡管不是時時刻刻,但說明夫君有關心過我的時候。” 這話讓姜云逸一時語噎,只好將毛毯蓋在身上,側身背對著她睡。 但想了想,姜云逸還是把毛毯留一半給她。 只是回頭見到陸凝霜的目光,不知怎的,總覺得剛才陸凝霜的目光有幾分古怪,似乎 有幾分欣慰? 欣慰是什么鬼? 姜云逸心中不悅,搞得好像她是自己老母親似的,分明五百年前是他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