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女生隊伍里的徐采苓忍不住要講悄悄話了。 “嗯?” 方為聞聲,轉頭看去。 徐采苓倒是很經得住曬,畢竟每天幫忙曬咸魚可不是白練的,就是這樣的罰站對好動的她而言,過于折磨; 而她面前的柳知意,明顯經不住曬,太陽光落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白的好似在發光,臉蛋被熱得紅紅的,額頭和俏臉上都布滿了細汗,可即便如此,她依然相當安定地站著一動不動。 身后采苓喊方為的動靜打擾了她,她也不經意地看向方為,然后兩人目光對視了一瞬,她又面無表情地轉回頭去,繼續當她的木頭人了。 “怎么了?” “你剛剛下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座位表啊?文老師把座位表貼公示欄上了。” “沒有看啊,你看了?” “我也沒看啊,所以才問你啊!” “剛下課就集合了,誰有空看呀。” “你想跟誰一起坐?”徐采苓好奇道。 大概這才是這群少年少女們目前最關心的事情吧? 以前學校人少,也沒啥同桌的概念,為了避免僅有的幾枚小學生們相互講悄悄話,都是相當大方的一人一張雙人桌子。 同桌,這個詞還是相當令人遐想的。 “干嘛,你想跟我一塊兒坐?” “誰要跟你做同桌,我跟知意一塊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