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而秦銘卻還在盤算著與鵝廠,洪山合作的事。如果今天可以有機會與他們談成生意,也算今天沒有白來。觀察許久,他端著酒杯看著秦瑞道。“與我去那桌敬酒。”秦瑞覺得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聽。自己硬著頭皮坐在這里捧場就已經很難受,堂哥他還要去敬酒?這不是惡心自己嗎?“哥?!”秦瑞握著酒杯很是不情愿。可是,秦銘的話他還沒有敢抗拒過。見堂哥已經開始黑臉,他趕緊拿著酒杯站起來。那張嘴撅的都能拴上幾頭驢了。要么說還是秦銘能沉住氣。當他邁步奔著周航的那桌走去時,臉上立馬就是溫和的笑意。仿佛與周航他們是多年老朋友。不過,他的目標是董濟磊和洪山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