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話,留下的痕跡太明顯了,會有麻煩。所以可能以后真的會培養一些人吧。”愛德華茲看了看他,沒開口。陳平安繼續說道:“華國跟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不一樣。在我們這里,權貴實際上指的只有一種人。”愛德華茲突然嘆了口氣,“是啊,我雖然是個外國人,但我在學校當老師的這幾年,也算是真正領教過不少了。雖然他們并不在乎我,我也從來不參與,但日常聽到見到的,都是這種令人糟心的事情。的確是如此,你們這個國家,太特殊了,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