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人頭頂冷汗,余光不住地看著楚嬴。也不知這大皇子是不是在苦寒之地待得太久,半點規(guī)矩都不懂,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敢和楚皇嗆聲,真是已經(jīng)到了不怕死的程度了。“當然是假的。”楚皇卻開口言道,雙眸冰冷,定定注視楚嬴。“叛逆謀反一事是朕親自查明,你的意思是朕昏庸無能,被人蒙蔽至此嗎?”“臣等不敢!!”楚嬴尚且還未動作,周遭的臣子就烏泱泱地跪了一地,心中暗暗叫苦。看來此事已經(jīng)稱得上是皇家丑聞,憑楚皇這個態(tài)度,誰也不敢說個不字啊。閆立山更是在心中嘆氣不已。這活落到他身上。真要命。“父皇此話未免——”楚嬴面不改色,正要開口,旁側(cè)的少婦突然拽住了楚嬴的褲腳。她分明已經(jīng)駭?shù)矫嫔珣K白周身顫抖,卻還是勉強跪直了身子:“回陛下,回諸位大人,此信乃是草民爹娘所留,從未有人脅迫過草民偽造信件。”“草民爹娘曾是董家奴仆,已在多年前去世,所以信件由來草民亦是不知……”“但草民認定,此信絕對是當年遺留下來的。”在決心來到皇宮之時,少婦就已經(jīng)預見了自己的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