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見度還是挺遠的。
白鶴縣一戶住的比較偏僻的人家里,屋舍的大門已經被緊緊關上。
門上還貼有兩張發白的門神像。
也不知這門神像用了幾年了。
門神像旁邊貼著一張嶄新的符箓,符箓黃底赤字,隱約帶著淡淡的威能。
屋里就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
一個是妻子。
一個是丈夫。
兩夫妻的年齡其實不算大,才只有二十來歲,但常年干著苦力農活,日曬雨淋都雷打不動的那種。
以至于才二十來歲的他們,看起來就跟三四十歲一樣。
滿臉皺紋,皮膚粗糙。
盡顯黑黃。
“孩兒他爹,傻愣他真的沒事了嗎?”妻子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擔憂,以及些許的哽咽:“他已經病了好幾天了,老里正行醫好幾十年,都拿那種怪病沒辦法……”
“治好了,大抵是治好了……”丈夫壓低聲音,安慰著:“村子里來了位高人,是一位道長!他給傻愣喝了一碗水,傻愣他就渾身冒煙!”
“老里正說,傻愣他們的病情,都有好轉了。他們那種……那種什么毒,也化解了。”
說到這里,他好似記起了什么。
聲音壓得更低:“今天夜里,可別大聲說話,夜里可能會……會鬧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