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個少年的驚呼叫喚之后,一眾水澤縣的百姓急忙將目光,朝著那個方向投去。
“真……真是那位道長啊!”有人一眼就認出了范武,畢竟范武實在是太容易被認出來了。
“那位道長的幾個同伴也還都在,他們竟然看起來都沒有事?”
“什么沒有事?沒見到那和尚,滿身是血嗎?”
“嘶!他們該不會真的去縣衙那邊,跟那里的官吏衙役,&nbp;講道理去了吧?”
“這架勢看起來不是去講道理,而是去殺人的啊!”
“他們難道與衙役們打起來了?!”
“……”
這一群水澤縣的百姓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表情,紛紛七嘴八舌低聲議論。
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對于范武等人的再度出現(xiàn),既好奇又震驚。
“道長,道長!”老先生雖然年歲已高,&nbp;但身子骨看起來還算是比較硬了,他直接快步迎上去:“道長,你們沒事吧?!”
“沒事。”范武回了一句:“只是水澤縣的那座縣衙,怕是要重新修繕一遍了。”
修繕縣衙?!
為什么?
老先生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問號,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露出如釋重負一般的笑容:“道長,你們沒事就好。”
范武問道:“溫的一壺酒還熱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