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范武了,身世對他而言,有什么大不了的?
或許,唯一的用處,就是多了無聊生活之中,一份調劑罷了!
僅此而已。
當初……應河府的那位城隍,沒有辦法能夠看得出他的身世時,范武就意識到自己或許并不簡單,但仔不簡單又如何?
不過面對自己這位義姊的問題,范武還是正常的回答了一下:“師傅他老人家,從未跟我提起過,有關于身世的事情。”
范槿姊恍然點頭,她說道:“書信之中有些內容,較為**,我不方便給你看。不過其中一些關于你的事情,我可以口述給你說出來。”
“我……我爹在書信上說,伱是他從大周王朝的的皇城之中撿到的。他說你當時還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孩,他一眼就看出了你的不凡。”
“當時的他,還從你的身上撿到了一枚玉佩,但是那枚玉佩被他……被他當了。”
說到了這里,范槿姊也是大為無語。
她只得這般安慰范武說道:“你應該也是知道他是什么脾性的,他就是這種只會顧及自己的爛人。不過他還說……當初他特意囑咐當鋪老板,自己會在二十三年后,花十倍的價格,將玉佩取回,讓當鋪老板莫要把它賣給他人。”
“對了,他說,那個典當行,叫福源典當行。”
范槿姊一怔,她看了看范武,問道:“能問一問,你如今是幾歲嗎?”
“正好,二十有三。”范武眼眸微微瞇了一下。
范槿姊詫異道:“這么巧?”
“是啊!”范武“嘖”了一下。
他嗅出了一點點不尋常。
那個騙子師傅在二十三年前,說了要二十三年后,花十倍價格取回所謂的玉佩。聽起來似乎沒有什么異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