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坐在牛背上,一臉懵逼地打量著周圍,環境略顯昏暗,一顆顆奇形怪狀的歪脖子樹生長在河岸邊。 一陣風來,吹得蘇牧有些起雞皮疙瘩了,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我睡了多久?!” 蘇牧對著青牛問道。 眸—— 聽到青牛的回應,蘇牧眼睛一瞪。 啥? 睡了三天? “我這是出來干活的,你咋不叫醒我呢?”蘇牧咬牙切齒地問道。 話落,青牛也是默不作聲,有些小委屈。 不是你讓我一直往前走的嗎? 而且,你睡著了,我哪敢叫醒伱啊? 我也不敢停啊。 “罷了罷了。” 蘇牧也不怪青牛,畢竟也是自己喊它一直往前走的。 他從牛背上跳了下來,仔細打量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十分上游的河道了,自己從來沒來過。 因為以前蘇牧對河流的親和度還不高,越往上游走的話,總是會起奇怪的霧,而且霧氣越濃郁,走著走著頭就很暈,所以他也一直沒有太深入。 青牛的速度也不慢,而且還不停歇地走了三天三夜,鬼知道它給自己干哪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