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楊大叔說,自從秀玉嫁入劉家之后,過了幾個月就開始變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來已經是換了一個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劉浩給扣押了起來,一開始是關在一個雜物房里的,后來劉浩怕不安全,那姓孫的就又給出了個餿主意。” “他讓劉浩把秀玉關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兩扇門涂成一紅一白,姓孫的說這是紅白鎮煞!” “這個房間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劉浩分別掌管一把鑰匙,每次劉浩都讓我去給秀玉送飯,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實在是……” 周響捏著拳頭,渾身漱漱發抖。 “都這樣了,還矯情個什么勁?”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這樣的?” “不!”周響慌忙道,聲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對秀玉!” “那是劉浩?”我問。 誰知周響卻是一個勁的搖頭,“我問過劉浩,劉浩也否認了,說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來,都發現秀玉身上有新的傷口,而且我和劉浩各種掌管一把鑰匙,他不可能越過我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