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話說的,多生分,我來當然是來看先生了。”溪畫言之鑿鑿道,可是那張好看的皮囊上,卻是又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許輕舟翻了個白眼,氣笑道: “你可得了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我還不了解。” 自從溪畫與云詩婚約之事定下來后,溪畫那是三天兩頭的往自己這里跑,一會求自己干這個,一會干那個。 特別最近這一年。 尤其過分。 不是讓自己給他拿個主意,這婚禮該怎么辦,不是就讓自己給他題個字什么的。 甚至連特么婚禮當天的穿的衣服,都來問自己。 搞得自己跟那什么婚禮司儀似的。 煩人的緊。 許輕舟是罵也罵了,噴也噴了,人也攆了不止一次了。 但是這溪畫總是笑呵呵的扭頭又跑回來了。 臉皮那不是一般的厚。 完全顛覆了他對這溪畫的認知。 他總是在想,難不成戀愛后,男人真的會變嗎?變得陌生。 反正他是有力無處使,也只能被他一遍又一遍的叨擾了。 總不能打他一頓不是。 自己可是讀書人,打人,太粗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