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舟回過神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渡,耐人尋味道: “好事。” “好事?”江渡詫異。 許輕舟慢聲道:“將軍生時恰逢小寒,冰封天地,這是天生的寒體,純冰靈根,不懼嚴寒,不懼酷暑。” 江渡聽的眼珠直轉,雖然許輕舟講的有些玄妙,像是江湖上的算命先生。 可大底的意思,她還是能明白的,那就是自己這體質極好。 不是病,反倒是絕佳體質,這樣的說辭,她還是第一次聽聞。 畢竟。 自小家中找了許多郎中給自己瞧病,就是那中原的皇城都曾派來了首席御醫,替自己診治。 他們雖然也說不出子丑寅卯來,可是大多看完和許輕舟方才一樣,憂心忡忡,恍恍惚惚。 說辭更是壞事,很不樂觀,說自己是罕見的寒體,無藥可治,還說自己活不長…… 可到頭來,自己卻啥事沒有,并且,在武學的造詣上還要強過別人。 今日。 許輕舟別樣的說辭,自是讓江渡不由眼前一亮。 該信誰? 非要選,她覺得許輕舟說的,似乎更有道理一些,自己這不是病,而是運才對。 不然。 她何至于以柔弱病懨懨的軀體,舞刀弄劍,馳騁疆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