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剛,讓這老狗出來咬人,你也不管管嗎?”陸風再次出聲。 蘭香男人是個大高個,他也在磚窯上干活,我在磚窯干時,只不過工種不同。我拉的是濕坯子,他是拉干坯子碼窯的。如今他仍在窯上拉坯子干活。 “爺爺,云雷哥哥,你們是不是也都知道神天的身份了?”雖然,季花蕾便開口問道。 這倆人狗咬狗一嘴毛,也沒人勸也沒人拉,鬧鬧哄哄半天,幸虧祥義路過,把這倆人罵跑了。 “現在,誰還不滿意的,滾出來!”陸風冷漠無比的聲音響徹在了幾人的耳畔。 在昏迷之前,除了弱弱的聽到了哥哥的呼喊聲之外,其余的我什么也感受不到。 “這叫自食其力懂不。”說到做到,凜拿起碗筷,不客氣地往鍋里一撈一盛,直接把面條夾了一半。 大頭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看見那里有東西了?”當然不是我看見的,我要是能看見也不會剛開始就懷疑大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