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了半個小時，江夏就醒了，起床上廁所。

    周承磊看見房間燈亮了，忙放下筆走出書房，去扶她。

    “你怎么還不睡？在翻譯？”江夏問。

    “不是，在畫圖。”

    “什么圖？”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餓不餓？我燉了鴿子湯。”

    江夏就猜到和那牛角有關，心有期待，也不多問：“那就吃了再繼續睡。”

    *

    第二天，周父九點就開船出遠海了。

    這一次出海，清明前就回來。

    周承磊等大船出遠海后，又帶江夏去市里做產檢。

    號過脈又做過b超檢查，孩子發育良好，但江夏的腳還是腫，比昨天晚上還要腫。

    周承磊問：“是不是因為昨天逛市集走太多路的緣故？”

    “也有關系，但……”高大夫不邊檢查江夏的腳一邊道：“更大的原因是胎兒增大對下腔靜脈產生壓迫，影響下肢血液回流造成的，現在也不是很腫，問題不大。也可能會越來越腫，這是孕期生理性腳腫，生完孩子自然就好了。”

    周承磊看著江夏腫到小豬蹄一樣的小腳，這還叫不算很腫？

    今天早上鞋子都差點穿不下了。

    “有沒有辦法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