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清月徹底離開之后，那股懾人千里的威壓感消失，陳曉這才松了口氣。

    他用袖子擦著額間的汗，略帶套近乎道：“蓮霧姐，究竟啥情況啊？”

    “陛下這情緒好像不太穩定，是不是大姨媽來了心里不舒服？”

    “我也真是倒霉，咋就撞槍口上了。”

    蓮霧顯然沒聽懂大姨媽是什么意思，疑惑的開口詢問：“大姨媽是誰？和她有什么關系？”

    牢她不懂，陳曉也沒有去解釋的意思，而是換了種說法。

    強行將另一個時代的知識融入到這里，并不是一件好事。

    “簡而言之，就是女子每個月必經的那種事。”

    這么一說，蓮霧秒懂：“你說的是葵水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不禁冷哼：“真是牛頭不對馬嘴，葵水和親戚你都能夠扯到一塊去。”

    陳曉只能隨意編了個說法：“蓮霧姐你是有所不知，這是我老家那邊的說法。”

    “因為女子這種事情比較含蓄，用的東西都是由家中年長的女子編織。來葵水羞于言恥，他們就逐漸用大姨媽來替代。”

    聽到這有些牽強的解釋，蓮霧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不過對于他的問題，她沒辦法回答。

    揣測君王的私事，這可不是一件明智之舉。

    而且論真相，應該是偷窺了他和間皇后之間的行為，柳清月才變得情緒不穩。

    這事也不能明著說，有損君王威嚴，所以別人隨口敷衍了句：“嗯……大概吧。”

    陳曉就認定了今日就是女帝來大姨媽的日子，默默的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