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也就是給人們提供一個聚會的場所,集吃、玩于一體,譬如用一個院子做美食,一個院子做茶館,一個院子做美容等等,專門招待女子,我想京都的貴婦和貴女那么多,經濟效益肯定不會錯。”
“美食和茶館我知道,美容怎么搞?”
“美容包括洗臉、臉上按摩、做面膜、美白、去斑等,總之,讓人的臉更加年輕和美麗。”
“婧文,怎么樣才能讓女人的臉變得更年輕、更漂亮?”云殊不恥下問。
“最簡單的辦法是洗臉,把臉洗干凈,然后擦上護膚品,還有就是敷面膜······”李婧文給她介紹了幾種美容良方。
“云姨,宮里應該有美容密方吧?你可以找太后娘娘或者皇后娘娘合作,讓她提供一些方子,然后按效果分利給她們。”李婧文小聲說。
“宮里還真沒有什么美容密方,前朝的美容密方都在異族侵入的時候毀掉了,本朝太祖皇帝又下了明旨不準太醫把精力花在那個上面,后宮里的娘娘也就是靠食補和化妝。”云殊小聲說。
“我師父倒是給了我幾個美容方子,只不過太祖皇帝都下旨了,我們做這個好象不太好。”李婧文沒想到那位老鄉還會下這種旨意,她有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婧文,我們可以給人洗臉,按摩,然后美白、去斑的護膚品,別的就算了。”云殊想了想說,護膚品市面上也是有的,只不過都差強人意。
“這個可行,別看我們天天洗臉,其實用水這么隨便洗一下肯定是洗不干凈的,特別是天天都化妝的人,很多的化妝品里都有在害物質,如果不洗干凈的話對皮膚的傷害是很大的,再用蜂蜜、珍珠粉做些面膜敷敷,然后再上面脂就可以了。”李婧文心想自己提供幾個平常的美容方子,讓云殊自己處理就行。
“這事我們回去再詳談。”走到了門口,云殊自然的止住了話題。
管家準備了兩輛車,云殊自己帶著丫鬟坐一輛車,李婧文和楚云希帶著丫鬟坐一輛車,楚云皓則騎著馬跟在后面,前后還有護衛,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如意樓。
京都的如意樓規模很大,青牛鎮的如意樓跟它比是小巫見大巫,云殊在掌柜的帶領下進了梅花廳,梅花廳不大,可以擺四張桌子,今天云殊就請了四桌客,兩桌男客,兩桌女客,中間用屏風隔開。
李婧文沒想到的鎮國公和他的夫人也來了,云殊很正式的把她介紹給了鎮國公夫婦。
“民女李婧文拜見鎮國公,國公夫人。”李婧文給他們彎腰行禮。
“免禮,好孩子,多虧你救了我們家云皓,不然我這女兒就活不下去了。”國公夫人拉著李婧文的手感激的說。
“那是珣王爺命大福大,恰巧被我碰上了。”李婧文羞澀的笑了笑。
“那也是因為你有俠義心腸,如果是別人,遇上這樣的事跑都跑不贏。”國公夫人搖搖頭說。
她的外孫兩次在青牛山遇險,不管是被殺手圍攻也好,與群狼博斗也好,膽子小的哪個敢近身救人?幸好眼前這個姑娘藝高有膽大,兩次救她的外孫于危極之時,是他們鎮國公府的大恩人。
“小女娃有本事,膽子也忒大,是個好苗子。”鎮國公聲音洪亮,滿嘴都是贊嘆。
“國公爺不覺得民女沒有女孩樣嗎?”李婧文好奇的問。
“自立自強,又能自保比什么都強,你千萬別聽那些酸秀才的話,把自己變成那種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走路也要丫鬟扶的嬌花弱柳。”鎮國公最欣賞這種英姿颯爽的女子,最煩那些嬌嬌弱弱,隨時準備哭鼻子的女子。
“民女聽國公爺子。”李婧文對他行了個福禮。
“不理他,他就是個粗人,小姑娘以后少去山里跑,青牛山環境復雜,猛獸眾多,萬一出點事豈不是傷了你爹娘的心,小姑娘很合我的眼緣,這是我的見面禮,以后跟云希他們來國公府玩。”說著取下手上的鐲子套到李婧文的手腕上。
“夫人,這個太貴重了,民女不能收。”李婧文看到那玉鐲通體碧綠,水汪汪的象一泓碧水,就知道價值不菲,她怎么敢收下?
“這東西就是再貴也是死物,哪有人命值錢?孩子,你為了云皓兩次以身犯險,老身感激不盡,這鐲子雖然不能表達我心中的感激之萬一,但也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國公夫人阻止她取下手鐲。
“婧文,收下吧,這是我外祖母的心意。”楚云皓示意她收下。
“婧文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夫人。”李婧文對她彎腰行禮再一次表示感謝。
接下來與國公府的幾位老爺和夫人見禮,幾位夫人也紛紛掏出了見面禮,這天是她來到這個世界收禮最多的一天。
最后,楚云皓帶她認識了國公府的各位少爺和小姐。
“婧文妹妹,你真漂亮。”云惠沒想到一個鄉下丫頭竟然長得這么漂亮,看到她與楚云皓走得近,不由得對她心生敵意。
她是云家大老爺的女兒,快滿十六歲了,是長房唯一的一個女兒,是世子夫婦是掌上明珠,與楚云皓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對他早有愛慕之情。
可惜本朝的太祖皇帝生怕自家走了清朝的老路,在王朝建立之初就發明旨嚴禁近親成婚,三代內近成婚的男女衙門非但不承認其婚姻的合法性,一經發現還要依法治罪,特別是皇族,誰違反了就要貶為庶人,而且三代之內不準參加科舉。
她知道自己的愿望不被律法所允許,更不可能實現,她一直壓在心底,不敢表露出來,但是有些事越壓抑越痛苦,最后變成心魔,云惠心底就住著這樣一個惡魔。
“婧文只是蒲柳之姿,比不上云二小姐之萬一。”李婧文五感靈敏,她的敵意那么明顯當然瞞不過她,只是她不明白自己跟她是初次見面,好象沒有得罪她,她的敵意從哪里來的?
難道是因為國公夫人送的鐲子?讓她產生了嫉妒之心?或者說是這個鐲子有什么特殊的意義,讓她心里產生了不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