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幻想一下,幻想一下都不行嗎?”芙蕾雅都要哭了,死死抓住夏河的手。 要說現(xiàn)在,除了腳上那條礙眼的腳鏈,還真沒有半點自己被綁架了的感覺。畢竟被綁架的,應(yīng)該沒有這樣的待遇。 “其實,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個同。”徐佐言抬起了頭,想假裝自己有些憂傷的樣子,但是因為心情激動,怎么裝也裝不起來,結(jié)果就成了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看著很是扭曲。 “那邊的花比較合適,去那邊看看。”葉凱成也沒點破,抬了下下巴,示意徐佐言看那邊的鮮花。 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但她的呼吸卻是出奇的平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