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關于六皇子
把蹦跶的幾人禁足,朝堂也安靜了下來,姜珩難得放松了下來“皇上,之前讓奴才查的人查到了”姜珩接過信,越看臉色越陰沉,隨即手拍在桌子上“朕當初怎么沒殺了他”伺候的奴才跪了一地“黃山息怒”姜煒正準備進門的腳收了回去“予安,父皇這是怎么了”“秘影堂的人剛剛進去了”
此話一出,姜煒便知道肯定是父皇在盯著的人犯事了“父皇?”小心翼翼的走進門,姜煒神色緩和“怎么現在來了”“兒臣來是想問問最近于大人那里有沒有消息,都去了那么久了”說著眼神時不時的掃向桌上的信件“還記得你六弟嗎”姜珩突然開口,姜煒楞了一下“六弟不是夭折了嗎”聽到他這么說,姜珩臉色更加難看,他不愿意把這段不堪的事告訴姜煒“除夕當晚把皇宮圍起來”
姜煒被姜珩的突然轉移話題搞蒙了“兒臣遵旨”父皇明顯不想與自己多說,姜煒心中雖有疑慮,卻不敢多問,默默退下,根據父皇的指令安排一切,心中卻暗自揣摩,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除夕當夜,雖然也算是觥籌交錯,但眾人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進宮的時候侍衛好像多了不少,尤其是宮門處,盤查極為嚴格,果不其然,沒有多久,外面開始吵嚷起來,姜珩臉上帶著怒氣,靜靜的等著大門的敞開,在姜珩的默許下,外面的人終于是殺進來了,為首之人手持利刃,目光冷冽,直指姜珩。
姜珩抬手,示意隱龍衛把所有大臣帶走,宮廷秘事他們還是不要知道了,為首的人想攔,但隱龍衛已迅速行動,將其團團圍住“吳淵,你如今這般是為何,朕自認沒有對不起大孟百姓的時候”姜珩問道,吳淵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怨恨“皇上,您可曾記得十年前的舊事?我不是吳淵,我是大孟的六皇子啊,為什么你要把我送走,讓我過這么貧苦的生活,同樣是你的孩子,他們錦衣玉食的長大,我做錯了什么”
姜珩聞言冷笑“你是如何知道你的身份的”姜煒好像想起小時候父皇和大伯的聊天內容,六弟好像是后妃私通生下的孩子,父皇心軟,留下了他,周圍幾個皇子臉色驟變,這種事他們聽了沒關系吧,吳淵不甘心的盯著姜珩“是我父母告訴我的”姜珩眼神一凜,冷聲道“你父母?”看來他們是不想要自己的九族了。
“你是你母妃與別人私通生下的孩子,朕沒掐死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姜珩走到他身邊輕聲說道,吳淵身軀一震,眼中怒火更盛,緊握刀柄的手微微顫抖“你胡說,我母妃不可能和別人私通”聽到他把私通二字說出來,姜珩頭更疼了,眼神掃向其他人,幾個皇子忙轉過頭,不敢與姜珩對視,私通這可不是小事,他們恨不得剛剛是跟著那些大臣一起離開。
吳淵情緒激動,刀尖逼近姜珩“吳淵”“我不叫吳淵,我叫姜燦,是大孟的六皇子”吳淵情緒激動,這些年的委屈與不甘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他眼中閃爍著淚光,聲音嘶啞而堅定,手中的刀微微顫抖,卻依舊指向姜珩,仿佛要將多年的積怨一次性宣泄出來。
姜珩深吸一口氣“你看看你哪里像朕,你看看這些皇子,哪一個不像朕”幾個皇子忙把自己的臉露出來,證明自己是親生的,他們可不想再被吳淵扯下水,說他們也不是親生的,姜珩目光如炬,冷冷道“真相如何,你心中清楚。朕當年留你一命,已是最大的寬容。今日你若執迷不悟,休怪朕無情?!眳菧Y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被憤怒掩蓋。
“你說我并非你的親生孩子,為什么給我起這樣的名字,姜燦,燦爛,光明”姜珩冷笑,“名字不過是個代號,朕賜你名,是希望你活得光明磊落,可惜你卻走上了歧途?!眳菧Y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刀尖微顫,“那我這些年所受的苦,又該如何償還?”
“朕當年沒牽連你母妃母家已經算是開恩了,況且你并非朕的血脈,那些苦楚是你母妃的罪孽,與你無關。放下刀,朕可既往不咎,否則,休怪朕不念舊情?!?br/>
吳淵緊咬著牙,眼中淚水與怒火交織,刀尖雖抖,卻未放下。姜珩目光冷峻,語氣堅定“你若真有血性,便應堂堂正正做人,而非執著于虛妄的身世,毀了自己前程?;适已}不容混淆,你若能悔改,朕仍可視你如子,否則,法不容情?!眳菧Y的手顫抖得更厲害,心中天人交戰,最終,刀尖緩緩垂下,淚水滑落臉頰。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放下刀,聲音哽咽道“難道真的是我母妃的錯?”
姜珩蹲下身看著他“告訴朕,你是和誰一直在合作,妄圖攪亂朕的朝堂,朕可以給你封王,讓你遠離紛爭,安享尊榮。”聽到這話眾皇子心都提了起來,宮中竟有人和吳淵勾結,意圖顛覆,沒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一人臉色驟變,那人身形微顫,迅速低下頭,試圖掩飾眼中的驚慌。
姜珩眼神銳利地掃過眾人,心中已有所猜測,吳淵猶豫片刻,終于開口,聲音低沉而無奈“是…越王私下與我聯絡,許以重利,我一時糊涂,才走上歧途。”姜珩站起身“越王”越王知道自己完了,忙跪下來“兒臣知罪”幾個皇子沒想到是以溫和自居的越王,心中有些驚訝。
“帶順王,淑妃,婉貴嬪”聽到婉貴嬪,越王臉色更加蒼白,他要連累母妃了,不一會人全齊了,順王啥也不知道,正睡覺呢就被隱龍衛的帶來,順王一臉茫然,姜煒看著他只覺得傻,他這個樣子是怎么和自己斗來斗去的,難道是自己太蠢了?
“跪下”進來的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聽到姜珩的話,不敢不跪,幾人跪在一排“順王,越王勾結吳氏意圖謀反一事,你可知情?”順王愣住,搖頭道“父皇,此事兒臣真不知啊,此事與兒臣無關?!苯窭浜咭宦?,“不知情?順王不僅是你的庶弟還是你的表弟,你二人關系密切,豈能不知?”
順王急切辯解“兒臣確實不知,若有隱瞞,天打雷劈!”姜珩目光如炬,冷冷道“天打雷劈?你以為誓言便能洗脫嫌疑?吳淵,你可還有其他證據?”吳淵低頭,聲音微弱“越王曾暗中傳遞密信,提及順王知情?!表樛跄樕E變看著吳淵,這人是誰,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啊,一旦謀反的名頭扣上,他就完了“父皇,兒臣真冤枉啊”
姜珩揮手示意,隱龍衛迅速呈上密信,信中字跡確是順王親筆,順王面如死灰,顫抖著手接過密信,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姜珩冷聲道“鐵證如山,你還有何話說?”姜煒看此事順王確實不知情,便想把他摘出來,畢竟他實在無辜“父皇,我來問三弟”姜珩點點頭,算是放過了他,順王看著姜燁,終于是低下了頭“大哥,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