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府的官家就不止一次的私下里抱怨過,說是只要他出門,就會被各種人拉著攀關系,最夸張的,這些人還不一定只是辦事的下人,有的是官員直接出馬,就見過幾個六品官員,非要和楚府的官家稱兄道弟的怪事。 “如果你覺得自己的身份,不夠娶走公主,那就爭取嫁給公主呀。”藍發在消失之前,又頂著微爾不可置信的目光,繼續留了一句。 這也是心里話,本來已經做好死志了,沒想到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老吳頭和鄧四爺也相差不多,他們二人都只是普通的黃道高手,能夠支撐到現在,還是圍攻之人還未下死手,但也已經是相形見絀。 位子空了,那肯定是要有人補上去的,所以誰都知道,接下來的爭奪和競爭,才是最為慘烈的。 她覺得嗓子自己好像又變成了剛剛那種狀態,五臟六腑好像被什么憋住一樣,憋得想裂開、炸掉。 她不了解蘭黎川,從來就不了解。所以這個男人打都什么心思。她是真猜不出來,禽獸的事情他做得不少,她相信自己就算罵他禽獸,他也會笑著欣然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