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震懾是沒有用的。我還得讓西廠的人知道……”

    “老虎的屁股，他們摸不得，也不配。”

    冷聲說完這些后，許山單手搭在王無上肩膀上道：“今晚，王大人會給你們行動組提供一份，閹狗潛伏在六合的詳細名單。”

    “我不要活口！”

    “跑一個……”

    都不等許山把話說完，王無上昂首挺胸道：“跑一個，我提頭來見大人。”

    “大人，要你的人頭干嘛？無上啊，你剛接手行動一組，寸功未立。大人怕你難以服眾，主動把這份功勞，喂到你嘴邊。”

    “第一次指揮這么大的行動。大人，希望你謹慎、周全一點。”

    “明白了嗎？”

    還得是王啟年，最懂許山的良苦用心。

    “屬下，謝大人栽培！”

    神色激動的王無上，喊這話時，身體都在抖動。

    士為知己者死！

    跟著這樣的上司，就是拼命也心甘情愿。

    重新上路后，朱幼凝又見識到了許山的另外一面。

    在蘇醒的許母面前，沒了之前強勢、霸道的許山，就是一名令人稱頌的孝子！

    偶爾也會貧個嘴，引來老太太的敲打。

    但就守在馬車內的朱幼凝，卻看到了自己身處皇宮從未見過的母慈子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