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先跟你說好,男人是男人,工作是工作,到時候失戀了玩罷工,你就給我等著?!?br/> 徐依童一拍桌子,怒道“反正你們都不盼著點我好!” “怎么盼你好?” 徐依童嘀咕“說不定我以后真能跟余戈成了呢” 這話說的已經沒甚底氣。 “人家迷妹比我存款還多,你敢想就行?!?br/> 徐依童沒再還嘴,有氣無力地重新趴回桌上。 望著桌上的月亮小燈,思緒又飄遠了。 本來她是很期待后天去看比賽,然后借著要傘和余戈見一面的。可是不久前才目睹了醫院出的事,她這幾天也識相地沒去打擾他,更別說發消息提醒他還傘了 這么小的事,余戈肯定不會記得了。 徐依童苦中作樂地想,不記得就不記得吧,等他以后心情好了,她還是可以去找他要的。 * 連綿了幾天的陰雨,終于在周四這天放晴,上海迎來了久違的好天氣。 一輛紅白相間的大巴車行駛在柏油馬路上。 輝哥上前問了問司機,轉頭喊“馬上就到了,都醒醒?!?br/> 小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頭發,坐在他旁邊的男人也微微睜開眼。 阿文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