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腕被人一拉,她驀然被余戈抱起來。 頭慣性地仰起,后頸被他托住。徐依童眼神還在失焦。他又要跟她接吻了。 嘴對嘴,沉迷的吻越來越急。 余戈伸舌感受著她口腔的溫度,問為什么這么熱。 徐依童急得直哼,回答不上來。 “喜歡我嗎。”他又問。 問題太多,徐依童心里惱他,又不愿說假話,不算是很情愿地點了點頭。 含著她耳垂咬,余戈嗅著她的味道,“我也是。” 雷聲轟隆隆地響,瓢潑的雨越下越大,砸在海面上,波濤洶涌。漲潮的浪終于將他們淹沒。 ... ... 一場急雨初歇,烏云未散,兩人都失神。 徐依童縮在他懷里,像被雨水沖折莖的花朵,蔫的可憐。 余戈的手放在她后腦勺,帶著安撫的意味地摸,“還疼嗎。” 徐依童咕噥了聲。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她發絲。 其實最開始那個劇痛之后,就沒有很疼很疼了。就是她整個人太緊張,太混亂,對陌生的他,和未知的情潮,只有怕,只會哭。余戈此時終于又變得沉穩,徐依童依偎在他懷里,忍不住嬌氣地抱怨:“疼死我啦。” “對不起,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