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

楚清陽低喃了一聲。

“是啊！徒兒，是否你們見我如同昨日，但是老夫此時此刻，卻是恍如隔世啊......你們......應當是從后世逆流時間長河而來的吧......”

兩人大駭。

老道士向著兩人走來，鬢角似乎更白了一些，唯一相同的是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

“當初你們言語怪異，貼地而飛，著實讓老夫我震撼異常，第二天便下山尋你們二人，欲求飛天之術，可惜老夫尋遍了江城周遭，絲毫蹤跡也無。”

“老夫依舊不死心，靠一雙腳走了數個城市，卻是你們的半點消息也沒，宛如人間蒸發......于是七年前，老夫心灰意冷，回到江城的途中，卻是尋到了你......”

老道士的目光一直盯著楚清陽，笑容溫和。

“我？”

“對！當初你在距江城三十公里外的一個小村子里玩泥巴，你知道，老夫擅長看面相，僅是一眼便確定了那就是你。

“問了村子里的人，他們才說你孤苦無依，雙親早逝，于是我把你帶回了云霄山，收作了關門弟子，想來現在，那孩子還在山上練劍呢......”

楚清陽雙目圓睜，聲音顫抖：“你說，你......我......幼時與你生活在一起？是你徒弟？這不可能！”

老道士眉目含笑，緩聲而出：

“老夫也覺得奇怪呢，十年前見你氣質沉穩，天賦不凡，所以才起了收徒的心思，如今那孩兒也有十幾歲了，卻是絲毫無你身上的影子，反而性格乖劣，貪花戀色......”

“我的徒兒，”老道士輕嘆了一口氣，“你后面即將經歷什么，才令你性格大變，貌似也缺失了記憶，對老夫我絲毫印象也無......”

“平行時空！”楚清陽大喊了一聲，“這一定是平行時空！我原來那個時空里，我......我不是你徒弟！”

姜田摸著下巴：“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