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笑著應了聲好,周母就挑著一擔尿桶出去了。 菜園子 田采花一早來到菜園子淋菜,遇到了同樣一早來菜園子淋菜的溫婉。 兩個村子的菜園地,隔了一條土路。 溫婉喊住了田采花,笑著將一疊信遞給她:“采花姐,昨日我進城,有位姓吳的男同志托我給江夏姐的信。我正想淋完菜就給她送去,可是我一會兒還要回去放羊,你可以幫我送過去嗎?” 田采花一聽男同志立馬接過了信,“什么男同志?” “他說是江夏姐的高中同學姓吳,問我認不認識江夏姐,然后就拜托我將信給江夏姐。” 一大早,兩個村子都許多婦人來淋菜。 大家一聽江夏的高中同學,都豎起了耳朵。 潘帶娣也聽見了,還看見周母走過來,立馬大聲道:“該不會是當初跟她私奔的那位男同學吧?那男的該不會又寫信來約她私奔吧?有些人長得狐貍精一樣,我就知道她就不是安分守己的,遲早跟別的男人跑!” 潘帶娣是恨透江夏了,甭管真假,有污水就想往江夏身上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