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這是慕容心中的第一個念頭，他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

“臥槽……這是怎么了？”

遠處，捂著胸口的趙耀也驚聲疑惑：“我不是眼花了吧，天磊，你看，那條恐怖的黑龍特么的在干嘛？”

“示弱？”

“為什么會示弱啊？”

天磊自然不會回答他，甚至因為沒有視覺，他根本看不到這一幕。

但他感覺到了別人都感覺不到的東西，在這一刻，歸墟入口的死氣都消散了，原本恐怖的殺意也頃刻消失。

在他的感知里，仿佛此地不是恐怖的歸墟入口，而是平平無奇的正常所在。

這樣的情況更讓人震驚！

狼老也十分震動，他是所有人里年紀最大的一個，卻也從未見過這等情況。

其實寧天本人也是很震驚的，他感受到了黑龍傳遞過來的“臣服”意念。

甚至，還對他表達出了“親近”之意。

不過很快，寧天就知道，這條黑龍的“臣服”和“親近”都不是對他的。

而是，對“它”的！

鎮仙塔第三層之中，關押的那一位！

那個自稱為“小惡”的家伙！

寧天直接問道：“小惡，你認識……這條黑龍？”

鎮仙塔第三層中，果然傳出一道冷笑：“不過我的一條看門狗。”

“寧天，你太弱了，連一條狗都能要你的命。”

“要不是你死了，我也會隨之消亡，我是不會開口的。”

短短幾句話，寧天抓住了很多關鍵的信息：

小惡和黑龍是上下級！

而看門狗……證明小惡是歸墟的……主人？！

想到這里，寧天心中一震。

歸墟是什么？

它是不知從何處來，不知從何處去，千萬載都存在的死地！

第三層的東西居然會和歸墟有關！

“歸墟和你有關系？”

寧天壓住心頭的震動，直接問道。

小惡感受到了寧天的震動，哈哈大笑：“沒錯，是有關系。”

“歸墟是我的肉身所化！”

“我不是你們這方世界的人，我存在于更高的維度！是更高層次的生靈！”

“你們這里的人族，于我而言不過都是螻蟻！”

“我只需要一甩手，頃刻就能碾死一片，你們該畏懼我，臣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