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凌風拽著架到宋江珩的馬車前。 “殿下,沁婉姑娘來了。” 轎中并沒有出聲。 沁婉抿了抿嘴:“殿下。” “去哪里了?” 這聲音平平淡淡的聽不出是喜是怒,卻讓沁婉膽戰(zhàn)心驚的:“奴婢一直在那邊坐著。” 坐著? 原來在坐著,難怪找不到她。 宋江珩扶額冷聲道:“怎么?裴將軍都沒有休息,你一個婢子就坐著休息了嗎?” “.......” 沁婉想解釋她給傷員包扎了一天,身子累,這才想休息片刻的。 不過話到嘴邊她還是咽了下去,宋江珩是主子,他總有理由定自己的錯,自己干嘛多此一舉去解釋呢。 她這般態(tài)度,讓轎子里的宋江珩很是不悅。 這般扭扭捏捏的作態(tài),也不知道她那亡夫是怎么看上她的。 想到這里,宋江珩忍不住地拉開帷幕看她,看她一身血跡,脖頸上的傷痕滲著的血都已經干了。 見這副不知道收拾自己的模樣實在難拿得出手。 伸手朝外面扔了個白瓶。 “你是本殿下的婢子,就應該好好呆在本殿下身邊,若是到處跑,成何體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