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林天賜本就胖得像腫起來的臉變得更腫了，又紅又腫，兩邊的臉蛋子像是兩個極大的紅蘋果。

    林天賜被打懵了，等他回過神來時，“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下意識地要去找媽媽。

    “嗚嗚媽——小賤人打我——嗚嗚嗚……”

    劉春芳心疼得流了眼淚，她和林剛都沒碰過天賜一個手指頭，卻被林芊妤打了這么多巴掌！

    此時她早已失去了理智，跟個護崽子的老母雞一樣就往林芊妤面前沖，想要為自己兒子出氣。

    周母哪里會答應，先一步擋在林芊妤身前，“你要干什么？楊姐，快去叫人！”

    林芊妤輕輕拍了拍周母的肩，“媽，我沒事兒，你放心。”

    林芊妤話音剛落，劉春芳就沖了過來，跟潑婦一般大喊，“道歉！”

    她邊喊還伸出手，隔著周母打了下林芊妤的肩膀。

    周母是個文明人，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一時間慌了神。

    林芊妤將周母嚴嚴實實地護在身后，下一秒，她猛地抓住了劉春芳的手，反手一巴掌抽了回去。

    林芊妤的頭微微側著，臉上綻起一個冷笑，“怎么？你也想嘗嘗巴掌？直說就好了，我滿足你。”

    劉春芳的臉上還殘留著巴掌扇過的熱氣，她一眨不眨地看著林芊妤沾著瘋意的臉，沒了剛才的氣勢，一步一步地往后退著。

    林芊妤“正常”了太久，以至于讓劉春芳忘了，當初了林芊妤有多瘋……

    她可是進過書院、被書院“教育”過的，從那里出來的有幾個正常人？

    如今，林芊妤歪著頭看她的模樣和記憶里林芊妤側著頭，拿著菜刀砍過來的模樣重合，劉春芳頸側的那道疤痕好像再次灼熱地疼了起來。

    劉春芳抖了抖，不顧和周母打招呼，拉著林天賜就打算往外走。

    林芊妤哪里會那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