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臭要飯的
切風腿,劈空掌。臭要飯的,花和尚。還有一個頂門墻。
這是津門五俠各自的諢名,云覺練得是手上功夫,喚作劈空掌;而津門五俠之中,這個臭要飯的我一直都在琢磨是誰,后來昆侖山上看到灰袍主事給總瓢把子排的座次,在聯想到臭要飯的這四個字,我猜測總瓢把子就是津門五俠之一。
總瓢把子聽我道出他的底細,笑呵呵的說:“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的來頭,既然知道,還不乖乖的把太歲肉交出來。”
“青紅門的人跟你說太歲肉在我手里是么?”我說完,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已經被我吃下去了,我今天來就是跟你們干架的,你們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有一個算一個,來吧。”
隨即,我抬手重重一掌落在面前的會議桌上。
轟隆一聲,這名貴的桌子被我一巴掌給干塌,隨后我一腳踢起一塊大理石桌面飛向總瓢把子。
總瓢把子一記高踢腿踢壞大理石桌面,然后腳踏破碎的會議桌高高躍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打狗棍朝我心窩子戳來。
我探手抓住打狗棍,跟總瓢把子硬碰硬的對了一掌后,整個人重重的撞到背后的墻。
而總瓢把子也接著這股反作用力直接出了會議室。
我也不敢在這里面停留,這里面空間太小,萬一我被圍堵在這里面,那才是真的完了。
干趴下十幾個人之后,我沖到了院子里。
此刻院子里只有我帶來的三個女人,哪還有一個外人?
“我們被人給圍住了。”小白絲扒著墻頭說道。
我一蹦,扒住墻頭往外一看,通往山頂小院的路上密密麻麻站滿了人。
這里屬于郊野,而且又是風門的地盤,晚上根本不可能有遛彎兒的人溜達到這兒,所以我們現在完全是被包圍了。
我想過來玩一出擒賊先擒王,結果人家給我來了個甕中捉鱉。
一幫老前輩算計一個晚輩,這說出去,他們那張老臉都得丟光。
不過,這兒的事情估計傳不出去了。
小白絲從墻頭跳下來,掏出手機,臉一拉:“沒信號。”
“肯定沒信號,他們既然打定主意要困死我們,那就不會給我們留一線生機。”蕭碧靜隨后問冬雪:“你有什么安排嗎?”
“有,如果我們兩個小時之內沒有回去,咱們的人就會向爵門施壓。”
“爵門會聽話嗎?”我不禁問了一句。
冬雪嗤笑一聲,說:“你以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很干凈嗎?知道何黎明嗎?他不是還在徐江的游艇上票過昌嗎?明白了吧?我們勾欄一門玩的就是這個,說句夸大的話,全國各地,哪個爵門的人沒有證據在我們手里?只要給我們行個方便,我們就替他們保守秘密,與其兩敗俱傷,不如他們繼續輝煌。”
我看了一眼蕭碧靜。
蕭碧靜說:“她說的沒錯,只不過這種辦法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因為總有人會狗急跳墻,說不定還會把它們推到我們的對立面,所以我一直沒有將這張牌漏出來。”
怪。
太怪了。
換做平時,蕭碧靜哪能如此淡定?但是現在的她淡定的很,就好像這一切是她策劃的一般。
此時,外面的秦功拿著喇叭喊道:“李尚,我們都知道太歲肉被你吃了,我們也不會對你怎么樣!只要你能讓我們抽一些你的血液化驗,我們自然會放你離開。”
我從院子里撿起一塊磚頭直接丟了出去。
聽山識途加上聞風辯位,這就相當于一個縱坐標軸跟橫坐標軸一樣,我想找出秦功的位置并不難,難的是精準。
但是我這一磚頭飛出去,哪怕砸不到他,也能砸到一個人。
因為是晚上,他們的目力不可能看清楚空中的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