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嫣心頭陡然生出一股劇烈的恐懼,她身體不受控制地顫了顫。 “不是你,那便是你府中其他人!陛下是不會錯的。”謝安憐憫地看了眼廉少卿。 瞧著這人害怕的樣子,想來是不敢做私鹽之事。 可陛下的情報也不會有誤,那定然是他府中其他人。 聽聞,他那個兒子很不中用,素日不是玩女人便是賭銀子,八成便是他了。 謝安念頭剛落下。 廉少卿已經沖到被從青樓里提溜出來的酒意未醒的廉文輝面前,二話不說,一掌…… 廉少卿看著戴著鐐銬的手,抬起腳,一腳踹過去。 “畜牲!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行了,先進去再打。”謝安示意下屬關閉牢門。 廉府已經是最后一家,他還得回宮里向陛下稟報。 一大家廉府主子被關在一起。 因著今日關進來的人實在太多,男女牢房都沒法分開,只能按照府先分著。 廉少卿先沖到廉文輝面前跺了幾腳。 廉夫人連忙心疼地護住兒子:“老爺,您干什么?” “干什么,他這個兔崽子都要把咱們害死了,你還問我做什么?” “私鹽之罪!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名嗎?你沒瞧見剛才過來的那一排牢房嗎?”廉少卿紅著眼。 廉夫人被嚇得不敢說話,卻依舊護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