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寶嚇得尿了出來,騷臭的味道再加上他臉上的眼淚鼻涕,真是要多不能看有多不能看。 “駙馬爺……” 終于,方才去請盛央的兩人也回來了。 商行聿挑眉:“人呢?” “……祁世子不在,世子夫人……不愿來。”兩人垂下頭去。 盛央的身份擺在那,她不愿來,兩人也不好強行上前拉扯。 商行聿輕笑一聲:“再去,就說她要是不來,一會這孩子在我嚴刑拷打下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讓她最好想清楚,還有……” 商行聿頓了下,唇角邪肆地上揚:“告訴她,我染了病,她要是不想死,最好給本駙馬滾過來,不然就讓她等著本駙馬親自去請她。” “……是。” 聽了全程的眾人,紛紛沉默。 自從來了臨州,一路上,乃至到方才之前,商行聿一直都表現得為國為民,顧全大局,以至于很多人居然忘記了這人的本性。 他可是個囂張跋扈的紈绔啊! 不僅如此,他還單槍匹馬坑殺了好幾萬的北狄兵…… 這樣一個狠人,如今卻被人算計得了瘟疫…… 想到這,又是一愣。 為什么他們會下意識認同商行聿說的話?難道……真的是盛央借刀殺人?要算計商行聿? 畢竟,在城門口那一場,商行聿的確是把盛央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