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頭低下來。”麗莎右手伸出，向下勾了勾。

    紹爾慢慢將頭低下，“這樣就行了？”

    “眼睛也要閉上。”麗莎笑了笑。

    紹爾閉上雙眼，緊接著，他感覺自己頭上多了什么東西。

    “好了。”麗莎拍了拍手，拉著裙子原地轉了一圈，“喜歡嗎？”

    紹爾左手抬起摸了摸，發現戴在頭上的是一個自制花環，恰好角落有一個水缸，他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

    紫紅色的虎耳草、藍色的齒緣草以及白色的毛茛搭配在一起，組合成一個漂亮的花環，搭配屋外的光線，乍看之下，像一個光暈。

    “謝謝。”紹爾表示感謝，“很好看。”

    “那當然，這可是我做的。”麗莎得意的說。

    “真懂事。”紹爾摸了摸麗莎的頭，接著蹲了下來，用溫柔的聲音對麗莎說：“哥哥要走了，記得聽媽媽的話。”

    “哥哥去哪里？”麗莎馬上問，“我長大了去找你玩！”

    紹爾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站了起來，與麗莎的母親告別。

    “保重，紹爾先生。”麗莎的母親站在門口。

    “媽媽，紹爾哥哥去哪里啊？”麗莎牽著母親的手。

    “不知道。”麗莎母親搖頭，“但一定，是很重要的地方。”

    ——

    離開烏伊汀鎮的雪橇上，紹爾看著遠處皚皚白雪，食指上的因果循環之戒已不再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