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報應(yīng),真是報應(yīng)啊。
可錢權(quán)此時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念叨著:‘’報應(yīng),這就是報應(yīng),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自己的兒子,多多,是爸爸害了你呀。‘’
華易寒本以為錢權(quán)是因為兒子出事才這般沮喪的,可聽著他的話,好像還有什么事兒,是他所不知道的。
于是一把拽起地上的錢權(quán),把他推到墻邊,大聲的問:‘’你******給我冷靜點兒,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你倒是快說啊,如果你再這樣下去,那才是真的對不起多多呢。‘’
一聽到多多的名字,錢權(quán)立刻止住了哭聲,看著華易寒憤怒的雙眼,又再一次崩潰了,“易寒,我求你,求你救救她們,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只要能讓她們平安的回來,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好不好,我不爭了,再也不跟你爭了好不好,好不好?”
華易寒越聽越糊涂,自己的女兒他當然要救,可他又沒說只救珍愛一人,錢權(quán)今天是怎么了,“錢權(quán),我會想辦法救自己的女兒,當然也會救多多,只是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如果你還當我是兄弟,就告訴我。”
“兄弟”,多么偉大的詞啊,可是錢權(quán)聽來卻是天大的諷刺,不是華易寒對他的諷刺,而是自己對自己的諷刺,他不配做華易寒的兄弟,不配。情緒越來越激動,越來越癲瘋。
聽到從華易寒口里說出了‘’兄弟”兩字,錢權(quán)猛地跪倒在地,一邊道歉一邊自責的說:“易寒,對不起,我不配做你的兄弟,我是個混蛋,更是個蠢蛋,我不配你如此待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華易寒雖然也有對錢權(quán)心灰意冷的時候,但大多數(shù)還是希望能和他如當初一般,他見錢權(quán)好似想明白,看明白了。
所以華易寒也不想再去追究誰對誰錯了,“錢權(quán),你不要這么說,畢竟當時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這么多年都過去了,我們也老了,我們的孩子都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所以我不想再有什么遺憾,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我們依舊是兄弟,好了,快起來吧!堂堂錢總跪在我面前,我可擔當不起,來,起來。”華易寒說著就要扶起錢權(quán)。
聽了華易寒這么多話,錢權(quán)是感動的,他沒想到,這么多年他對他做了很多傷害他的事兒,可華易寒居然還當他是兄弟,此時此刻,錢權(quán)再也忍不住了,他要把真相告訴華易寒,哪怕他要他死也行,只是不能再這樣瞞下去了,不然他會自責的瘋掉的。
下定了決心的錢權(quán)反抓著華易寒的手說道:“易寒,我不要起來,我有話要說,你先聽我說,也許你聽了之后,就不會再要我這個兄弟了。”說完慚愧的低下了頭。
“有什么話,先起來再說,拿不拿你當兄弟,那是我的事兒,你還是起來說吧!”華易寒哪知道錢權(quán)要說什么,依舊堅持讓他起來說話。
錢權(quán)固執(zhí)的反駁著:“不要,求你易寒,你就聽我把話說完……”
華易寒微怒的說道:“都說了讓你起來,你再這樣我可就真的不拿你當兄弟了。”
華易寒越是這樣,錢權(quán)的心越是自責,于是用力的甩開了華易寒的手,高聲的喊道:“珍愛是我找人綁架的。”
眼看著已是深夜,滿天的繁星爭先恐后的眨著眼睛,珍愛一口一口的用‘管子’把水送到了錢多多的嘴里,待發(fā)現(xiàn)錢多多真的有喝下去的時候,珍愛又整整喂了兩杯水,見錢多多有些喝不下去了,這才放下水杯,緊接著又擦了兩遍身子,累得珍愛是滿頭大汗,不甘心的嘀咕道:“這伺候人的活兒,可真是累啊,等你好了一定讓你給本小姐伺候回來,不然我豈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