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聲晚去看了那位心梗患者,恢復得還不錯。 連病房這邊都在議論明錦佑昨晚的精彩事跡。 也對,誰不佩服呢? 想到他說讓她晚上去找他,邱聲晚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他讓她晚上去,到底是真教,還是別的…… 也不怪她多想,這男人,好像時時刻刻都在想著那種事。 風流又下流。 他說只對她下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邱聲晚猛然驚覺,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明錦佑占據了她大部分的思緒。 甚至可以說工作之外的思緒,全被他占據。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但思想這東西,誰又能自控。 她知道自己淪陷了。 就如同周研書說的那樣,誰能抗拒得了呢? 傍晚時,邱聲晚接到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那頭的人說,營地附近有個孕婦要臨盆了,急需產科的醫生過去接生。 產婦還住在自家的房子里,房子距離營地有三公里遠,車子到不了,只能步行。 邱聲晚立刻表示自己有空可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