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F溫禾早就不在乎所謂的意義了。 在經歷這么大的變故之后,她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只想讓自己爽在當下。 “從遇見你開始,我就一直在做沒有意義的事,我現在又要什么意義?明錦佑,我等著你。” 電話在溫禾近乎癲狂的笑聲中掛斷。 明錦佑攥緊手機,手背的青筋根根浮現。 “阿佑,查到了!”容北沖他喊話。 …… 邱聲晚是被阿標攥下車的。 她身體發燒沒力氣,下車時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手心都磕破了。 阿標緊皺眉頭,冷聲開口,“別拖延時間。” 邱聲晚喘著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掙扎了好幾次,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阿標彎腰捏著她的胳膊,將人從地上攥了起來,拖著她往古堡走。 邱聲晚的步子有些踉蹌。 所有的支撐點都在阿標攥著的胳膊上,卻也因此被勒得有些吃痛,整個胳膊都要斷掉的感覺。 “你別靠我太近。”邱聲晚聲音有氣無力,“我感染了病毒,有很強的傳染性。” “別找借口。”阿標聲音冷硬。 “我沒騙你,我原本是隔離在南禺山療養院的,周研書沒告訴你嗎?” 阿標沒回答她,直接推開了古堡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