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淋了雨,自己就能清醒一點。 手機不停地響著,邱聲晚沒接。 她甚至沒去看,就那樣茫然的坐著。 雨越下越大,水逐漸漫了視線。 大顆大顆的雨打在身上,說不出的疼。 像小時候的某一場夜雨。 她給王寧端洗腳水,因為溫度高了些,王寧就把她趕出了家門。 那晚下了很大的雨,大顆大顆的,砸在她瘦弱的身體上,疼得她不停的拍門求饒。 “阿姨,雨太大了,你能不能讓我進屋?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讓我進屋好不好?” 王寧直接關燈睡覺。 她在門口蜷縮了一整夜,第二天發起了高燒。 王寧沒帶她去看醫生,由著她生病。 是何織救了她,喂她吃了退燒藥,她才撐了過來。 雨似乎停了。 她仰起頭,看到頭頂的一方雨傘。 原來不是雨停了,是有人為她撐了傘。 邱聲晚努力擠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叫著來人,“明醫生,你還沒下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