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得很準,跟著溫禾來的那個男人對周研書出手了。”容北開口,“周研書也是自己作死,上趕著進了人家的圈套。” 對于別的人,明錦佑向來鐵石心腸。 準確點說,明錦佑對誰都鐵石心腸,連他父親也不例外。 只有邱聲晚是特例。 只有她能獲得明錦佑那獨一份的柔情。 所以對于周研書的遭遇,明錦佑并沒什么感覺,只道,“能騙過他們就行。” “對了,那位溫家大小姐生病了,就住寧天呢。”容北突然想起這件事,告知明錦佑。 “好像是因為那天你放了她鴿子,她生生在雨里等了一個多小時,淋雨后生了病。” “知道了。”明錦佑還是那幅冷漠的表情。 他并不覺得愧疚,相反,他覺得清凈了不少。 …… 明錦佑住院的第三天,阿標得到消息,直接沖到他的病房,找他算賬。 只是拳頭還沒落在明錦佑臉上,就被追趕而來的溫禾制止。 她嚴厲呵斥,“阿標,你今天要是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阿標掄起的拳頭生生凍住。 窒息兩秒后,他不甘的松開了明錦佑的衣襟,凌厲如刀的眼神狠狠刮過明錦佑的臉。 有警告,但更多的是嫉妒。 嫉妒他什么也不做就能得到溫禾的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