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北倏而發笑,“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的體力。” “兩晚確實不能徹底了解一個男人。” “那再試試?”容北向她發出邀請。 林只只松開手,順道為他整理著被自己弄亂的領口,動作慢條斯理的,“忘了我的規矩了?” 容北仔細想了一下,還真叫他想起來了。 她說,同一個男人不玩第二遍。 然后,他們有了第二晚。 “規矩就是用來破的,況且我們已經睡過不止一晚了。”容北目光熱切,幽邃。 貼近她耳畔,一字一頓,“同一個男人不玩第二遍,那就玩一遍又一遍。” …… 林只只安頓好林母后,才離開醫院。 一出醫院大門,就看見等在門口的容北。 他開的依舊是那輛騷包的勞斯萊斯。 這會兒人就靠著這門上,頗有些悠閑的等著她。 林只只大大方方的往他走去,容北親自為她打開車門。 “去你那兒還是我那兒?”容北啟動車子問。 林只只說,“我那兒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