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都沒用。 僅隔著一條馬路的距離,她看到了邱聲晚,想向她求救,卻都是徒勞。 厲望州上車的時候,李幼恩手都拍紅了,眼睛也紅紅的。 看到他,瑟縮了一下,慌忙收回手。 厲望州臉上泛著詭異的笑,“想求救是嗎?” 李幼恩瘋狂搖頭。 她跟著厲望州的時間不長,卻也知道這男人又多陰晴不定。 不笑的時候或許是正常的。 可笑的時候,一定不正常。 而此刻,厲望州臉上盡是邪魅的笑,笑得李幼恩心里發(fā)毛,發(fā)顫。 圓圓的眼睛里都是恐懼。 “再叫,小心你的舌頭?!眳柾萆焓衷谒w瘦的臉上捏了一下。 她本就沒什么肉,厲望州又掐得用力,蒼白的臉上立刻被掐出一片紅痕。 沒多會兒,就變成了淤青。 像易碎的瓷娃娃。 明明那么疼,她卻忍著一聲不吭。 只有眼底,逐漸蓄滿水汽,隱忍,克制,卻又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