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是受委屈了?
聽她說想媽媽,自然而然的以為她是在外受了委屈,下意識的問她。
邱聲晚搖頭,吸了吸鼻子,“沒有,就是想她了。”
“那你等一下,我去拿手電,我陪你去。”邱舒城傴僂著身子進院子,拿手電。
手電的光線很暗,勉強能照亮前面的路。
邱聲晚走在前面,邱舒城走在后面。
手電那點光,全在她身上。
入了夜的山,很冷,寒風瑟瑟。
邱聲晚穿著羽絨服,是明錦佑執(zhí)意給她穿上的。
她讓他在車里等,說想和邱舒城聊點事。
邱舒城穿的是很老舊的棉服,印象中這件棉服大約穿了有十來年了。
沒有任何保暖度可言,也陳舊得看不出衣服原本的顏色。
他手術(shù)后,身體一直很虛弱,即使穿著棉服,依舊冷得瑟瑟發(fā)抖。
邱聲晚甚至聽見他牙齒打顫的聲音,在夜里咯咯作響。
她脫下自己身上的羽絨服,遞給邱舒城。
邱舒城沒接,說話磕磕巴巴,“你自己穿,我不冷。”
邱聲晚默默把外套搭在他身上。
他喃喃重復(fù),“我不冷,你自己穿就好。”
“白天在醫(yī)院,我碰見李菊芬了。”邱聲晚在夜色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