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我盡量。”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明顯是不能信的。 林只只算是看出來了,男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 氣得她又咬又撓的。 “命都想給你!”容北恨恨的貼著她脖頸說話。 林只只累得眼睛都有些迷離了,“你還沒說為什么會(huì)在醫(yī)院呢?” 容北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處,“我有先天性心臟病。” 那里有很明顯的手術(shù)疤痕。 她用指腹輕輕的摩挲著那些疤痕,呢喃著問他,“疼嗎?” 容北只覺得心口處一燙。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一根根親吻,“早就不疼了。” 在林只只卻低頭吻上他的疤痕,無聲安撫。 在她看來,哪有不疼的。 她手劃破一道口子,都疼得不行,更何況是用手術(shù)刀劃破胸口呢? …… 酒店。 阿標(biāo)離開溫禾的身體,徑直走向浴室。 他用冷水沖洗身體,理智也從瘋狂的情事中抽離,回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