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沖沈實淡淡的笑了笑,“我沒在意,你也不用道歉,我們本來也沒有別的關系。” 沈實剛走,明錦佑就回來了。 邱聲晚當時正在鋪床。 單人行軍床很窄小,僅能供人稍作休息。 邱聲晚并不挑剔,但她還是習慣性的將自己帶來的床單鋪在原本的床單之上。 調整床單的時候,撞到了身后的人。 她心里一慌,回頭便撞上男人幽而深的黑眸。 他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落在那淺粉色的床單上。 好看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 邱聲晚心虛解釋,“我有點認床,怕休息不好影響明天的工作。” “在我家怎么沒見你認床?”明錦佑黑眸里染著清淡的笑意。 不明顯,但能感覺得到。 得虧這會兒只有兩人,不然這話叫別人聽去,她又要掘地自埋了。 “明醫生,你吃東西了嗎?”邱聲晚生硬的轉移話題。 “沒有。”他趕得太匆忙。 別說吃的,連一口水都沒喝上。 白天一整天都在手術室,連著做了好幾臺手術,又累又乏的。 結果這小野兔還連夜逃跑了!